泷己

去留无所系,静躁不相干。

“阿洛伊斯”

稀释蚀去的面容又被消光重新固定,

拨开头盖,内里是空荡荡的灰。

我本以为这样狭小逼促的空间里总该一无所有,

尚未包胶的锋锐s勾将其锋锐渗透入他每一个反复打磨也无法抚平的刻痕中,

凑近是耳廓被划伤的钝痛,

和海螺般的悲鸣,

可这份悲鸣没有海的厚重,

只有模型漆刺鼻中带着微微醉人的气味。

我早该明白,

他终究无法成为拥有生命的活物,

除却一身血肉,世间哀乐都不为他所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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